霍渊看他这样紧张就觉得好笑又可爱,故意道:“锦毓,你听过有句老话吗?”
“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越是紧张,说明你越心虚。”
霍渊边说边脱下西装外套,动作潇洒地拉开领带,修长地手指解开两颗衬衫扣,俯下身。
白锦毓“咕嘟”咽了口唾沫,他整个人被罩在霍渊身体制造的阴影中,鼻尖都是对方身上特别的香味……
霍渊对着他勾了勾唇,伸手取了浴巾,就转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白锦毓在外面听见哗哗的水声,才陡然回过神来。
脸颊滚烫。
霍渊学坏了!
刚刚居然诱惑他!
白锦毓想起自己无聊时看得那些狗血小说,用里面霸总的话说,就是:男人,你是在玩火!
想想白皙修长手指上凝出的那些黑色符火……笑死,霍渊还真的是玩火的。
白锦毓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床铺中,单手掩在眼睛上遮光,脑海中闪出和霍渊相识后的一幕幕……
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张口咬住线条优美脖颈,一片月牙形薄玉般的东西被他叼在嘴里。
“这个归我了,服不服?”
他得意地含着那黑玉般的薄片,说话都含糊不清。
对方抿唇:“你真想要?”
“废话!”他挑衅般地舔了舔薄片,“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干嘛?”
“那你别后悔……”
对方轻声道。
“!”
白锦毓一惊,陡然清醒过来。
刚才他看到的那些是什么?
这不是他和霍渊做过的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不小心睡着,做梦了?
白锦毓想要坐起来喝点水,却发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明明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周围,但却一动都动不了。
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睁开眼了还是根本没睁,眼皮重得不可思议。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什么鬼疯了,敢来压他这只凶兽的床?
嫌自己死得不够彻底吗?
白锦毓干脆躺着不动,他倒要看看这只作死的鬼想干嘛。
更重要的是,他这几天和霍渊住在一起,不能乱耗费灵力,万一控制不住变回小猫咪怎么办。
白锦毓只觉得有一股森寒的气息从他脚底往上蔓延,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压在了他的膝盖上,那双手顺着膝盖往上,在他裤腰间哼哧哼哧地摸索。
他甚至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嘟囔着:“嗨呀,这裤子怎么那么难解?干脆撕掉算了……啊!”
不等说完,对方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上覆盖的凉意散去。
白锦毓猛地睁开眼,对上霍渊担忧的眼神。
霍渊匆匆批了件浴衣出来,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平直的锁骨,头发也不像平时那样梳得一丝不苟的,由上而下俯视着他,发梢的水滴在他的脸上。
“锦毓,你没事吧?”霍渊用手指帮他擦去脸上的水。
白锦毓的视线落在对方脖颈上的月牙痕上,没头没尾地问:“你这里……怎么弄的?”
霍渊一怔,眸光闪烁了下,直起身:“胎记。”
骗人。
白锦毓不说,但就是有种感觉,霍渊在骗他。
霍渊走到窗口,将窗子关好:“你刚被袭击了。”
白锦毓已经看见窗台上残余的黑焰:“你跟它交手了?”
“谈不上,”霍渊凝眉,“体积不大,速度很快,我都没看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体积小,速度快,会飞……还好色……”
白锦毓摸着下巴,“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锦锦:这是个好色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