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陆寻拿起一旁的水杯喝水，“我一定知无不言。”

余笑：“你的身体怎么样？”

“？”陆寻感觉莫名其妙，“很好啊，我的身体超级棒。”

“不是问你好不好。”余笑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是说，你的身体和以前，就是进入四院之前相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陆寻思索片刻，“变强壮了算不算？”

余笑：“就是……有没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正常的变化那种。”

“不正常的变化？”陆寻有点懵，“你为什么这么问？你这样子，我有点慌。”

骆瑾在一旁问，“她说什么？”

陆寻：“她问我们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变化。”

骆瑾目光一凝，“她的身体有不正常的变化？”

陆寻对着手机道：“你的身体有不正常的变化？”

“暂时没有。”余笑想了想，道：“我记得我有对你们说过，我认识海阔天空吧。”

“就那个送你功能卡的一院前辈？”陆寻：“你真的认识他啊？”

“嗯。”余笑道：“他对我说了一些事情……”

陆寻按了免提，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余笑说话的声音。

她只是简单的复述了一遍，之后道：“可能我们进入医院的时间还比较短，所以我们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变化？”

话音刚落，陆寻和骆瑾也开始不自觉的在身上摸了起来。

“好像没有吧……”陆寻纠结不已，“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啊。”

这时候骆瑾问：“只是身体上的变化吗？”

“可能精神上也会有变化。”余笑想起海阔天空说的，下副本的频率太快对精神不太好。

骆瑾迟疑了一下，道：“我最近常常做同一种梦。”

“做梦？”陆寻看着他，“什么梦？怎么没听你说过？”

骆瑾神色有些凝重，“我梦见……我在吃人。”

陆寻表情一呆，骆瑾道：“我以为是我在医院待久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电话那边余笑沉默良久，问道：“你在梦中吃人……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骆瑾闭上了眼睛，略长的睫毛轻颤。梦中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包括做梦时的感觉，他道：“很享受。”

看着好友，陆寻脸上的血色退去，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叮嘱他们最近不要下副本之后，余笑挂了电话。她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梦魇，“你知不知道人被阴气侵蚀之后会有什么变化？”

梦魇摇了摇头，他是梦魇，并不是鬼。阴气对他没有影响，所以他也不知道阴气对人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