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找沈蕴川,殷恪本着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的原则, 给沈蕴川打去了电话。
对面估计又在和男朋友腻歪, 隔了好几分钟才接了电话:“怎么了殷恪。”
“谢云初跟我提了分手。”
他和楚言时分手, 谢云初都不可能和殷恪分手,就他这副爱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得发生了什么少爷才能说分手。
沈蕴川给吓清醒了,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好像不确定:“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干没干什么, 或者谢云初干没干什么。”
殷恪这段时间都泡在剧组里,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至于谢云初,谢云初干没干什么?
谢云初能干什么。殷恪回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这段记忆。
沈蕴川却道他是个笨蛋:“谢行之为什么突然进了监狱, 一定和谢云初有关啊。没有谢二的主导,谁敢把谢家搞成现在这样?”
或许是和谢云初在一起久了,殷恪的关注点也变清奇了:“谢家现在什么样?”
沈蕴川只和他说过谢行之母子被抓了, 却没说过谢家的现状。
“谢家早就毁了,负债累累, 除了谢云初手底的公司,全都用来还债了,连祖宅都卖了。”
“这是谢云初的手笔?”殷恪意外,那个在他面前软包子一样的少爷,居然有这样的魄力。
谢家和他一荣俱荣,他竟是毫不犹豫地对谢家下了手。
“不是,你关注点怎么和谢云初一样清奇……”沈蕴川真真切切无语了,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殷恪看不见,索性又翻了一个,“谢行之肯定干了什么啊,不然为什么以前谢二顾及兄弟情义不动手,偏偏现在动手了€€€€这个我建议你去问朱助理。”
朱助理是谢云初的身边人,虽说以前衷心谢行之,但自从意识到谢云初才是给她发工资的人之后,就老老实实效忠谢云初了。
“……”殷恪沉默了一下,想起了那张照片,和那封信。
谢行之说要在谢云初面前混淆视听,造谣生事,他那会认为谢云初不会相信这些,把信纸和照片都撕碎了扔了。
谢云初不是事多的人,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决定了这个。
他这种人,遇到什么事一般都自己藏着,有什么想法也不说,等着外人猜。
外人要是猜到了,他就乖乖巧巧抖一抖毛,外人要是猜不到,他就自个舔尾巴,难受了一阵,就假装忘记了。
除了谢行之又跑到了谢云初眼前编造了什么。可殷恪又不认为谢云初凭此就会贸然提分手。
谢云初是个很知道分寸的人,也了解殷恪。
殷恪这种人,看似性情冷淡,实际上说一不二,很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作。
如果不是让他难受极了的事,谢云初是不会随随便便提分手的。
会不会是,他看到了什么?
谢行之把照片也寄给了谢云初?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殷恪的大脑里打起了架,吵得他不知所措。
朱助理恰时给他打了电话€€€€其实殷恪没存朱助理的电话,接听了之后才能听出来女人的身份。
“您和小谢总分手了?”
朱助理是什么人啊,谢云初怎么什么都跟她说。
殷恪皱了下眉头,对她这副直来直往的样子表示了抗拒:“这好像是我们的私事吧。”
社畜朱助理异常崩溃,闭上了眼睛,痛苦道:“可是谢总已经连续加班了半个月了,我想放假。”
殷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