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有去上班?”吃饭的时候,许应问他。

傅朝年说:“怕你醒来头疼。”

“而且昨天刚亲过,许老师睡醒发现我不在的话,不会不高兴吗?”

许应心说亲了又不是做了。

不过这话肯定是说不出口的,他也没否认傅律师的话。

因为许应承认自己睁眼发现身边没人的时候心里短暂地空了一下,他本来以为自己还需要起码一周的时间去适应和傅律师同床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已经习惯了。

“许老师在想什么?”傅朝年问了句。

“没什么,吃饭吧。”许应喝了口粥。

他觉得自己和傅律师先婚后爱的进程其实还挺快的,明明之前连拥抱都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不仅亲了,傅律师还把他全身上下都给看光了。

就这样,许应竟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或者心里不舒服的地方,除了有点臊得慌。

看来他对傅律师的接受程度还是挺高的。

许应抬眼看了对面的傅朝年一眼,看对方斯斯文文地咬了口油条,还对他笑了一下……许应总莫名有种自己被这狐狸精给套路了的感觉,底线在无形之中一点一点下降。

吃完饭,许应坐在沙发上消食,顺便回复徐宁在微信上的轰炸。

-徐宁:做了没做了没做了没做了没做了没!?

-许应:亲了

-徐宁:也算进展,亲的猛吗?

-许应:…挺猛的。

虽然昨天喝醉了,但许应还记得自己和傅律师接吻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全靠傅律师拖着。

“许老师在聊什么呢?”傅朝年有些懒散地在他身旁坐下。

“徐宁问我跟……”许应顿住,摇摇头,收起手机说:“没什么。”

傅朝年:“没什么,那许老师为什么心虚?”

“没有。”

“是徐老板问我们昨晚了?”

“……”许应“啧”了声,“傅律师,你还读过心理学吗?”

“没有。”傅朝年歪着头看他,笑道:“是许老师刚才自己说漏嘴了。”

许应见瞒不过,无奈地“嗯”了声,“他对我们有点好奇。”

“我不太喜欢私生活被人打探,许老师可以不把我们之间亲密的事跟徐老板说吗?”傅律师手臂绕到许应身后圈住了他,握住许应的手捏了捏。

这是傅律师第一次在许应面前明确地表示出自己有所介意的地方,许应点头说好。

他打字告诉徐宁别问了,然后退出聊天框,到医院的群里回了几条病例消息,又问了之前那只跳楼的暹罗猫的情况。

林医生直接给他打来了微信电话,许应对傅律师比了个手势,起身到阳台那边接电话去了。

踢踢也跟了过去,一路爬到了许应身上,被许应接住它放到肩膀上,踢踢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举动,好大一只身体就这么安详地在许应肩上站好了,毛茸茸的尾巴垂落下来。

傅朝年转头看向一人一猫的背影,碰巧外面阳光正好,他被晃了下神。

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文案配了两个字:生活。

后面还跟着一颗红色小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