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孟思嘉打断他们,“问题不大,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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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时齐正在阳台嗑瓜子。
心情好寂寥,尤其是刚刚回头看那俩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尤甚,他也不怎么吸烟,便从口袋里掏出最近喝喜酒时顺的瓜子。
当时顺走是想着自己朋友能薅一点是一点,哪想这瓜子在放进他兜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它的象征。
见宋其松来了,向时齐还分他一把:“要吗?”
松子摇摇头。
接着向时齐又说:“喝喜酒时候顺的,寓意挺好,你不要?”
宋其松顿了顿:“但是我们是男的。”
什么男的女的,向时齐一开始还没想到,再一看手中的瓜子才想起瓜子在婚宴里往往代表的是多子多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向时齐瞪他,“这不是想着这是沾着喜事的瓜子吗,给你也带个运,哪里要你什么多子多福,松子,哥是无厘头了一点,但也不是生物白痴好吗?”
宋其松这才伸出手抓了一把放进手心:“谢谢哥。”
“收到。”向时齐从鼻腔哼声。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向时齐收了瓜子道。
宋其松也跟着严肃,他板着脸,像是难得要遭受老师批评的好好学生,向时齐一看他模样就破功。
“干嘛,别这么严肃好吗?”
宋其松眨了眨眼,也跟着翘了嘴角:“就是有一点心虚。”
向时齐说:“你还会心虚?”
宋其松点头:“当然。”
向时齐终于咂摸点出来味道:“因为你觉得是你拱了白菜?”
“可以这么说。”
但更准确一点,宋其松是心虚于当时几次他故意把他哥支走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原也单独相处。
“得了,”向时齐道,“你俩都是白菜,只有我是那头笨猪看着白菜互拱了好吗。”
宋其松很真诚:“哥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向时齐这才稍微满意:“哎呀哥只是打个比喻,也没想说自己真是……”
“应该说你是农民。”
向时齐:。
“不对,农场主。”
宋其松又换了个词,现在这身份看起来就稍显尊贵,至少怎么说都是个人。
向时齐:。
向时齐:“谢谢你啊。”
宋其松欣然接受:“不用谢。”
这味怎么看都怎么熟悉,向时齐又想起原也那德行,算是明白这也不是水灵灵白菜互拱,分明是一颗邪恶大白菜朝着纯洁大白菜伸出了黑暗之手。
向时齐猛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