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恐怖。
池望彻底怂了,忙不迭地说:“今天算了,今天算了,我有事,我今天工作都没做完!”
谢司珩声音沙哑地说:“我给你放假。”
池望:“……”
好像也没说错,谢司珩现在还是他顶头上司来着。
池望赶紧换了个说辞,“明天要交小组作业了,我那份我还得重新做一下,先、先打住,我们改天——啊!”
池望人都傻了,哆哆嗦嗦地问:“进来了?”
谢司珩:“嗯。”
池望:“……”
池望:“全都??”
谢司珩:“还没有。”
但是也快了。
膝盖被彻底分开,多亏池望有很柔韧的筋骨,谢司珩分开得毫不费劲。
池望:“……”
他彻底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被放开的手臂挡住了脸,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需要手臂遮挡红得透彻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他自暴自弃地说:“……你轻点,不要撞到宝宝。”
谢司珩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声音沙哑中又带着几分黏连的含糊,“我会的。”
很温柔的缠绵,体验感出奇的好。
两人都没有那次酒店的记忆,这次在某种意义上,算得上他们俩的第一次。
谢司珩很小心,也很温柔,以池望的舒适度为主,将池望伺候得很周到。
池望到最后,甚至主动换了个姿势,方便谢司珩动作。
他牢牢地护住肚子,怕有闪失,但其实比他想的还要安全很多。
谢司珩甚至没有跟宝宝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毕竟还有很长很崎岖的羊肠小径作为缓冲。
这是一场很漫长的交流。
结束之后,池望都有些脱力,不怪他体力不支,是因为他总是很紧张,所以肌肉总是紧绷着,等全盘放松下来,自然会觉得很疲惫。
灯开了,池望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脸,他不敢去想自己什么表情,只能全都挡住,只露出半截嘴唇和下巴。
嘴唇很红,也很肿,下巴也是湿漉漉的,缀着晶莹的汗珠。
谢司珩打了热水过来,给他擦身体。
池望声音沙哑地说:“你关灯啊。”
谢司珩说:“关灯我怎么擦?”
池望:“……”
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