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叫御医!!”
皇帝半截屁股在外面,卡得很僵硬。
“叫什么御医!叫木匠!!大不了把这破房子拆了!!”
“陛下,此乃先皇赐匾之殿,按礼不可动啊!”
“滚!!叫木匠!!”
此时此刻,灵才人的情况稍微好一点。
她屁股没被卡住,但是整个人都被困在沐浴用的侧殿里,又饿又冷。
小宫女拿擦身子的绫罗给她裹了又裹,催问外面的太监怎么回事。
外头的人也很着急。
“这门!!这门从来没出过问题啊!!”
小宫女急得发狠:“耽误了圣驾,咱们一个两个都是要掉脑袋的!不要命了!”
元碧微有点恍惚。
“真没有人在外头拦着?”
她的亲信太监宫女都在殿外,又委屈又特别没办法:“主子,您等等,我们找木匠去!!”
大半夜的,宫里哪有木匠。
大太监刚从妃嫔这得到信,发现皇帝也给锁里头了,临时还得跑到外宫唤人快马加鞭找木匠去。
大太监一边狂奔一边欲哭无泪。
这都哪门子事啊。
事情一耽搁就到了凌晨两三点,七八个木匠临时从被窝里被拽出来,在紧闭大门前大眼瞪小眼。
系统临时有了奇思。
“你说如果就靠锁门这一个法子,就是不安排女主跟皇帝见面,这也不是不行。”
柯丁:“那京城的锁匠怕是都要掉脑袋,风险稍微有点大€€€€虽然我也想试试。”
皇帝大概在一个时辰前终于被两个太监托住屁股小心翼翼地拽了回去,此刻脾气已经差到极点。
偏偏工匠们说这大门年久失修,便是要卸下来也需好些时辰,毕竟是古宫布置,榫卯结构精密,他们又没法进去,厚重实木便是派壮汉硬凿都要好些时辰。
女主那边原本洗香香都准备侍寝了,这会儿也不得不临时安排着歇息下,在侧殿凑合了一晚上。
漫长的一夜里,工匠们在磨洋工,侍卫们在看猴戏,两个太监在偷偷补觉。
皇帝在思考人生。
皇帝作为种马工具人活了几十年,在被锁在宫里的这一夜被迫面对自我,乱七八糟的事情直想了一夜。
系统看着有点不对劲。
“感觉皇帝整个人都变哲学了。”
柯丁:“我去洗手间没带手机的时候,看沐浴露配料表的那几分钟也很哲学。”
天亮之际,大门吱呀一声,无人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