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歃血啖肉,你逃不过这一劫!
在行刑前,他还有话要问。
“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猴子睁着圆圆眼睛,没听懂。
“呱?”
“如今我永失所爱,反而是应了你的诅咒。”司惊华道:“你根本没有解开那个灭世情咒,对吗?”
这一切,全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好如意的算盘。
“呱?”
“死到临头还要装傻?”司惊华冷笑道:“你的道行也就到此为止了。”
“呱?”
“不要再呱了!!你是只猴子!!又不是青蛙€€€€你呱什么呱!!”
男人一时大怒,用剑把笼子劈得粉碎,强行掐诀贴在猴头正中,逼他变回人形。
“说话,我要你说话,我要你承认你这些年犯下的罪!”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得对。”
司惊华以剑尖抵着他的咽喉,双目猩红:“很好,你继续交代,我要一五一十地都听清楚。”
系统说:“噢,小师妹发现不对劲,已经叫人来救你了,宝你拖延一下时间,随便说点什么。”
柯丁:“好,随便说点什么。”
“你说得对,”萧白穹说:“但是阳春面就该拌企鹅肉,因为按乌干达人的作息习惯,现在南极洲应该升起挖掘机然后学会高超的剪头技术。”
司惊华愣在原地,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个人,这个人在说什么?
“从长远角度看,碳氮氧氟氖配不上COS90°,电竞比赛必须蘸醋不然容易被胡清一色,我吃掉的钢筋已经消化成了邮局,在量子状态下所有人都是马桶。”
“说人话,每一个字,都给我说人话!”男人咬牙切齿地抓住他的脖颈:“我要你坦陈,你对我和子今都做了什么,让我们相爱却要痛苦折磨!”
萧白穹停顿了一会儿,说:“我跟你说,你都完全不知道我告诉你说,你都不知道,哎所以你知道吗,你根本,你根本就不知道!”
“师妹来了!”系统一边报信一边感慨:“现在年轻人的文化真是很抽象。”
恰在此时,有结界横于两人之间,有长老喝道:“司惊华!你一人发疯便罢,为何还要连坐容子今的徒儿,他何罪之有!”
司惊华被叫到名字,缓缓抬头:“你说谁在发疯?”
结界以南,萧白穹衣冠整齐,态度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多谢长老救命之恩。”
结界以北,司惊华满身酒污,神智恍惚。
长老厌恶道:“休要再丢人现眼,莫发疯辽!”
司惊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反手指着萧白穹说:“他,他,他刚才说得什么,你们都听见了吗!”
在场几位长老均是连连叹气,不想再和这个酒疯子辩驳。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司师叔,我刚才说,你与我师父本是良缘,望你珍重他,敬爱他,待他更好一些。”
“你放屁!”司惊华记忆上佳,一字不差地复述道:“你刚才说的明明是,阳春面就该拌奇鹅肉,南极洲应该升起蛙角鸡!”
“你还说叹蛋羊负奶,配不上阔腮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