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钊:“......”
邹清许忽然扑了过去,把沈时钊按在床上揍。
沈时钊?当然要把他揍一顿!
论打架邹清许貌似不是沈时钊的对手,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们穿着一身厚厚的衣服,很快在紧窄狭小的空间中激出一身热汗。邹清许喝醉了,脑子不清醒,身上也没力气,沈时钊轻松将他制服,气得邹清许在沈时钊手上咬了一口。
沈时钊一掌要劈在邹清许身上。
可这一掌快落到邹清许后脑勺上的时候,沈时钊的手悬在半空。
他终究没有下手。
沈时钊强忍痛意,邹清许死死抓着他的手,但很快,邹清许睡了过去,毫无知觉。
沈时钊谢天谢地,艰难抽出他的手,他看着邹清许的睡颜盯了半天后,将一旁的毯子扔在邹清许身上。
厢房里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大早,邹清许醒来,他头痛欲裂,酒果然不是好东西,邹清许浑浑噩噩的起床穿衣,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揉着脑袋往外走,走到大厅后撞见了沈时钊。
邹清许宛若做了亏心事,眼神飘忽,心虚地说:“昨晚我喝多了。”
沈时钊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以后少喝酒。”
邹清许一听心里更慌了:“我感觉我酒品不好,我喝醉后没撒酒疯吧?今天早上醒来,很多事情我记不清了。”
沈时钊看着邹清许的眼睛,曾经漆黑的眼珠现在变成浅淡的颜色,可能因为映了晨光,整个人披上一层柔和的色调,他漠然地说:“没有。”
邹清许松一口气,正要告辞,忽然看见沈时钊的左手不太对劲。
他好奇地问:“沈大人的手怎么了?受伤了?”
沈时钊忙把手藏在身后,“不碍事,一点小意外。”
邹清许假模假样关心:“手很重要,好好保养。”
邹清许离开沈府,脑袋依旧昏昏沉沉,他回家补觉,还是家里睡着舒服,回到家后,他刚趟在床上,回忆翻涌而来。
沈时钊的手,好像和他有关。
他们在床上打来打去,他抓住沈时钊的手嗷呜了一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床上打架,他想不起来。
幸好他们在床上打架,而不是干别的。
一时间,邹清许尴尬到只愿长醉不复醒。
醒酒醒得差不多之后,邹清许决定去一趟梁府。局势错综复杂,有些事的利弊他必须要和梁文正掰扯掰扯。
邹清许独自前往梁府,刚走到拐角,他忽然觉得整条街的气氛有些萧索,和平时不太一样。
前几天是大晴天,今天的天是阴的。
乌云沉沉压在头顶,好似压在心头。
邹清许看到了梁府的大门,与此同时,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府里传了出来。
邹清许心一紧,快走几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