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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夏没嫁给宋惊蛰之前,给畜牧庄送了十多年的青草, 跟里面的人早混熟了,别人借不到, 不代表他借不到。

他一去说明了情况, 看管畜牧庄的大叔包大叔,没说二话就给他找了头年轻力大的壮牛。

林立夏牵着牛回桃源村, 一路上想到惊蛰哥见到牛时的吃惊模样, 心里正美着呢, 刚一进村, 就听到村长夫郎荣春意搁村口的大树底下, 说他惊蛰哥的不是。

“那宋惊蛰就是个种地的, 能有什麽本事, 下午他来我家借牛,被我三言两语就给顶了回去,软脚虾一只,能巴结上县令,指不定是使了什麽不干净的手段。”

林立夏快要气疯了, 他就说惊蛰哥怎麽去借个牛回来, 难过成那样,原来如此。

他的性格一点都忍不了,当即上去跟荣春意撕开了:“长得一副癞蛤蟆样,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干净,你硬气, 你见到县令不尿裤子不抖腿,你就硬气。”

“你怎麽说话的。”

荣春意好歹也是村长夫郎, 寻常在村里都是备受吹捧的那个,就算有看他不顺眼的,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什麽。

林立夏一上来就说这麽难听,着实把他给气得不轻,也不坐着了,站起身来不悦地看着林立夏。

林立夏仰着脖子不甘示弱地冷嘲热讽回去:“我就这麽说话怎麽了,就许你个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不许我膈应你啊。”

林立夏左一句癞蛤蟆右一句癞蛤蟆,气得荣春意头脑发昏:“说谁癞蛤蟆呢。”

“说你啊。”林立夏一点都不怕事地挑衅看着他,“舌头伸这麽长,不是癞蛤蟆是什麽?”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