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序之身上那件黑色的商务衬衫因为刚才的亲密已经有些皱,尤其是腰间被她攥过的位置。
大概刚才热气钻进来,房间里的温度也没立马降回去,他擡手,下巴微扬,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又解了两颗,清晰利落的锁骨线条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书桌上又整齐得摆放着各种文件资料,矜重与散漫此刻在他身上同时展现,是带着禁欲气质的性感。
梁序之喝了小半瓶矿泉水,单手将瓶盖拧回去,看她几秒,微勾了下唇,嗓音低沉道:“嗯,以后是不用看了。”
他停顿许久,伸手把她重新揽进怀里,在她耳边道:“你从港岛离开那一年,除了这些公开的社交平台,也没有别的途径让我看到你的消息。”
听到这话,钟晚心尖仿佛颤了一下,靠在他肩上,声音更小地嘀咕:“我才是真的完全看不到。除了在财经新闻上,能偶尔看到你的名字,看到你出席了什麽峰会,或者投资了什麽慈善项目。”
但就只有干巴巴的名字,连照片都看不到,因为梁序之向来不喜欢自己的照片出现在那些新闻媒体上。
梁序之低头看着她,擡起手,缓慢摩挲她的脸颊,嗓音微哑:“…那一年里,你也会想看到关于我的消息?”
钟晚咬了下唇,很轻地点头:“我知道不应该,但就是忍不住。”
尤其是晚上夜深人静,想他的时候,就像脑子中了严重的病毒。
她甚至去google上输入过他的名字去搜索。
明明相处两年多,最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他们却没留下过一张合影,或是其他类似情侣间的念想之物。
只有被长久搁置在抽屉里那条项链,但那项链又带着占有和掠夺的烙印,所以她不愿再去触碰。
梁序之再度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因为已经有反应,没再更进一步,只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