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早都彻底结束了, 梁序之无论是再找别的人,甚至是恋爱或结婚,跟她都没有分毫关系。
在餐厅门口遇见他时,钟晚差点就答应了要跟他去喝杯咖啡坐坐的提议。
还好理智战胜了她下意识的想法。
但现在回想, 梁序之当然不是有閑心单纯找她喝杯咖啡的人。
还有那句“抱歉”, 根据钟晚先前对他的了解, 他也是绝不会说的。
钟晚再次打开水龙头的冷水,又洗了次脸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管梁序之是何意图, 她这次都真的不能跟他再有任何交集了,否则又会是之前那样的结果。
可为什麽分开一年,她还是会时常想起他。
钟晚捋了捋微湿的头发,甚至怀疑自己有心理疾病,譬如是不是得了什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然,她怎麽会对一个曾经如此对待过她的人念念不忘。
隔天钟晚在酒店房间里躺了一天,第三日傍晚时,搭上返程的航班。
回程的行程没有公开,避免被认出,她还是穿了黑色的卫衣,戴着帽子口罩,浑身都包得很严实。
时过境迁,她现在出入公共场合,排场跟梁序之都有些相似,小宋拎着行李箱跟在旁边,身后还有化妆师和公司安排给她的几个保镖。
回到杭市,翌日清早她就去电视台录一期综艺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