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拍卖会的那天,钟晚又连续好几天没见到梁序之。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完全看穿了她的目的,所以单方面终止了和她的关系。
这样一来,一切都好像回归原点。
除了她得到的出演朱粉壁画女主角的机会,以及放在包里现在都没拿出来过的那套粉钻首饰。
最近拍摄的都是类似生离死别的戏码,戏里的男女主终于知道了互相的身份,但大战在即,敌方也在严加排查卧底之人,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钟晚也不知道为什麽,演这些戏时情绪都十分到位,基本都能在三条之内过。
连靳峰鸣都说:“你是真的进步神速,还是有过类似经历,所以很能産生共鸣。”
“有时候看着你的眼神,直接就把我带入戏了。”
钟晚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是进步神速?”
进来跟靳峰鸣更熟了些,偶尔说话时也能开几句玩笑。
她真诚地说:“但靳老师您的状态也也都很到位啊。”
靳峰鸣:“因为我离过婚,离婚的时候,我跟我太太都认识快二十年了,那滋味,比生离死别也差不了多少。”
钟晚:“抱歉…我确实不知道。”
从网上公开的资料来看,靳峰鸣并没有过离婚史,传言跟太太感情一直很好,二十年如一日。
原来都是假的吗。
靳峰鸣笑了:“没事,因为我们离了没两年就又複婚了。”
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往外说。”
“……”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