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乍一听这八个字特敷衍特扯,但是仔细想想居然还有那麽几分道理。

他闭嘴了,九婴也觉得耳根子清净很多。

从口袋里翻出已经很瘪的烟盒,掏出一根烟做到下风口给自己点上。

黑眼镜耸了耸鼻子,有点纳闷:“以前没见你抽过烟吶。”

“我以前也不知道吴邪是你徒弟。”九婴一句话就给黑眼镜堵回去了。

他悻悻地撇嘴:“这事儿我又没瞒着,道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您是刚从哪个山顶洞跑出来啊。”

说着,他又耸起鼻子:“不过你这个烟的味道,还挺舒服。”

那是一股很清新的草木香气,味道淡归淡,存在感却是极强。

九婴瞅了一眼手上的细烟,这才看见烟卷上还带着藤蔓样的纹路。

是司藤之前给她的烟,就一只,当时随手塞进盒子里,现在才抽到。

这运气,真说不上好不好。

被泥糊着原本安静如叫花鸡的两个泥人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

黑眼镜上去查看情况,毫不意外的就是吴邪和胖子醒了。

黑眼镜忙活着劝他们别乱动,孢子毒气灼伤的皮肤可不是说好就能好的,再给伤口崩开就麻烦了。

一直躺在边上像尸体一样的刘丧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求救者最后的吶喊一样。

黑眼镜有些意外:“这人怎麽醒的这麽快?看样子不用上药了吧?”

“靠……”刘丧的声音都在抖,“你妈的……谋杀……”

“真有精神。”黑眼镜颇为欣慰,“放着就行,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