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她整个人被这一幕沖击到密集恐惧症当场发作,僵着身子动了动手指松开水靠。
吴邪凑上前询问:“怎麽了?”
他还没有走近就看见刚刚还呆滞不动的九婴忽然暴起,对着掉在地上的水靠就是一顿踩,踩完还不算,两脚一起又蹦又跳。
“全、他、妈、是、人、手、贝!”九婴一边踩一边咬牙切齿道,“弄死!”
吴邪:……
想到在通道里爬动的人皮俑和刚刚失控的胖子,吴邪二话不说抡起小铲子上前帮忙。
把这些水靠砸了个稀碎之后两人才停下手。
吴邪指着水靠手都在抖:“如果说这种人手贝完全寄生在人耳朵里,灵玉你说像不像我们在杨家祖坟见过的那具七耳尸体?”
“什麽七耳尸体?”九婴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我没见着。”
吴邪回想了一下,点头:“是,那玩意长得也磕碜,範閑和重楼把你拦住了。”
“我回去就得谢谢他俩。”九婴最后踹了水靠一脚,“这要是那会就看见这种东西,我哭爹喊娘都要和你们划清界限。”
要麽说人都要历练,见过大世面之后小心髒承受能力强出不止一线。
吴邪匀着气摆手,很想说他们不是每次下地都会遇上这种东西的。
他咽了口唾沫,还是没有继续纠结这个事:“不过这些人皮俑应该就是因为人手贝动起来了,你看这些皮俑手上是不是都长着这个东西。”
九婴忍着恶心劲看了一眼:“还真是。”
旋即她又有新问题:“这些人手贝很灵性啊,钻皮俑就知道往手上钻,钻人就往脑壳钻。”
这麽屁大点东西还要成精了不成?
“这都还算好的。”吴邪喘匀气,站直了给她讲故事,“我在秦岭还见过长在面具里面的大舌头,会自己找脸戴,大舌头往嘴里一捅戴上去之后就死定了,死的时候嘴巴还是张得大大的,死状可不安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