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轩哽着脖子叫喊,“管我屁事!我们金百又不缺那些只会在网上嘴炮的穷人!那柏续还让保镖打我了呢!”

“你不该打了吗?”

陈荣指着他骂道,“我们集团原本就要和商氏签约、拿到他们的合作金了,现在好了,商老董事长出亲自下令止了合作。”

其实这些年,金百一直在走下坡路,资金周转也出现了大问题。

明面上说是和商氏集团合作共赢,实际上是他们更需要前者的资金注入,但是现在功亏一篑、合作打了水漂。

最要命的是,商氏集团停止合作的消息一旦外传,其他集团和公司势必观望、为了不得罪前者也不敢贸然和他们金百洽谈合作!

“你脑子里成天除了酒色玩乐还能有什麽?要是集团支撑不下去、我们家要是破了産,我看你还逞什麽少爷威风!”

“……破、破産?”

陈少轩一惊,“爸,你胡说的吧?”

陈荣傍晚那会儿被几名股东联合声讨,这会儿瞧见这逆子还不知道悔改的模样,怒火攻心。

他环视一圈,捡起玩乐用的高尔夫球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糊涂玩意儿,你给我闭嘴!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是你爹!”

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陈少轩损失吓得抱头鼠窜,满脑子的酒意散了个一干二净,“啊!”

只可惜,这会儿求饶已经完全不管用了,陈荣手起杆落,落在身上的痛苦竟比陈余飞下手还要来得狠!

夜色渐深。

蹲守在主卧的陈余飞听见敲门声,打开一看,他盯着眼前拿着换洗用品的柏续,“小柏先生,你怎麽来了?”

柏续的视线往屋内一探,问,“谢奇今晚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