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赫不知道说什麽,如果周弦真的对马尔有意思,他无权干涉。
荣泽:“说话!”
“不说这个了,去洗澡睡觉。”迟清赫拉着荣泽一并起身。
察觉迟清赫的不对劲,荣泽心里也是有点不痛快,一把将迟清赫推到沙发上坐下,非得问出个好歹来。
“你怎麽回事?我不喜欢你这样子,奇奇怪怪的。”
见荣泽气呼呼地皱着眉,一双蓝棕色的眼睛直直盯过来,迟清赫忽地笑了一下,跟着心疼上了,不该把负面情绪传给荣泽。
“没事。”他牵住荣泽,摸着荣泽光秃秃的凉手,提前说出偷偷準备的惊喜,“谢谢老婆关心,等春节给你个惊喜。”
“少忽悠我,你现在跟我不是一条心!”荣泽抽回手,扭头就走,“我马上就买搓衣板,让你天天跪下认错。”
迟清赫箭步上前,双臂从荣泽身后,猛地将他淩空抱起。荣泽吓一激灵,蹬着腿要下来,可箍在腰间的两条手臂太有力量,身体被紧紧环抱住。
“靠你有毛病啊,傻帽,快放我下来,不认错别抱我!”
“不放。”迟清赫抱着荣泽往卧室里走,拿出荣泽惯会耍的无赖,“你是我老婆,我想对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凭什麽,是你先奇奇怪哎呦——”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整个抛到床上,荣泽一懵,气死了。
想起来时,屁股冷不丁又挨了一巴掌,稍重的力道隔着薄薄一层睡裤,声音清脆,愣是给他扇爽了。
“老公。”
“我又不是傻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