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要延迟一会儿, 荣泽也走累了犯懒,在长椅上坐下来休息。

光自己坐还不行, 贴心着呢, 又沖迟清赫招手, 腻歪地连喊两声“老公”,拍拍自己身边,“快过来休息!”

那大嗓门硬夹成了小细嗓,别提有多软。

不巧, 正好有俩遛弯的大爷路过, 平常哪见过这阵仗, 其中一位目光犀利,扫过迟清赫与荣泽, 有审视有质疑。

另一位眉头紧皱, 也是瞧不惯, 椅子上坐着的小年轻跟软骨头似的,没半点男子气概,这要是自己亲孙子, 腿都给打折了。

“嗐, 现在的年轻人啊……”

“可不麽, 一点都指不上, 哪像我们当年?这要打个仗,我看全完蛋喽。”

到底不是亲孙子, 两位大爷相互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走了。

思绪在风中淩乱,迟清赫几次差点破戒,得亏被大爷阴阳怪气地讽了几句,再剪不断,今晚会被笨鬼逼疯。

他走到长椅前,没有坐,与荣泽隔开半米距离,继续对鬼弹琴,试图讲道理。

“荣泽,过去是过去,现在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你也往前看吧。”

荣泽双手撑着椅子,上半身微微向后倾,仰起脸,注视迟清赫,以前没仔细看过,这会儿发现是真帅啊。

迟清赫五官立体,眼睛深邃,还是有点他母亲那个少数民族的特征,长得比很多东方人都好看。

身材高大挺拔,结实有力量,是他羡慕不来的,最主要血很好喝,那儿也很有力量,能一直满足他。

这越惦记越馋得紧,荣泽想闻想看想摸,还想尝尝味道,目光顺着迟清赫的胸膛下移,直勾勾地瞧,用眼神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