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他从头至尾都给自己暗示不会有事,强迫自己平常心对待,这才成功将蒙面男带了过来。若是他中途露出哪怕一点异样,不论是惊恐害怕还是愤慨不平,恐怕早已是那剑下的冤魂了。

“少爷,这究竟怎麽回事?”秦郎中忙去端了水来,又从柜子里掏了金创药。

任由秦郎中帮自己清理脖子上的伤痕,苏徐行这才回道:“我也不知道。”

“我从家里出来便被人挟持了。”

“挟持?”秦朗中眉头一皱,神色开始变得複杂。

苏徐行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对,他找我要金创药。”

说到这,苏徐行连忙爬起身,沖秦郎中伸出手:“秦郎中,给我瓶金创药吧。”

“少爷要给那人?”秦郎中不赞同,若是对方是个作恶多端的歹人,救他岂不是助纣为虐?

苏徐行哪能不明白秦郎中的意思,但他也没办法啊!

“他给我吃了毒药,要是不能把药给他,我就完了。”苏徐行苦笑着摇摇头,“而且此人武功颇高,若是不从,只怕不只我,秦郎中也要受牵连了。”

听闻苏徐行又被喂了毒药,秦郎中连忙抓起他的手就要把脉。

苏徐行着急得很,也没心思让秦郎中现在就看病,他忙抽回手,向秦郎中作了个揖:“烦请郎中帮我这一回。”

“也罢。”听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秦郎中清楚这药是必须给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秦郎中将药递给苏徐行:“少爷……千万小心。”

苏徐行重重地点点头:“我知道。”

等苏徐行拿着药出来,赵峋已经运功一周,内伤暂时被他稳住了。刚睁眼便见那小孩拿着药站在自己面前,赵峋点点头:“给我。”

苏徐行听话地将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