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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云灭:“……”

可以,当然可以。

他只是怕萧融听了会觉得他太残忍。

但萧融此时需要的就是这个,他要听屈云灭那些勇武的事迹,用来安抚自己的心。

不知道哪里又出问题了,是陈留出了事,还是契丹那边出了岔子,要不然就是韩清又要做什麽了,佛子说他在长安的时候见过韩清,而那时候韩清的名字叫慧深,他是个剃度的沙弥,经常去遵善寺听讲经。

兔子都得佩服韩清,因为狡兔才只有三窟,韩清的身份却不知道换了多少遍了。

但也不一定是他,南雍如今也对準了屈云灭,各地都蠢蠢欲动,有时候全面战争的导火索就是一点小事,从和平度日到烽烟四起,也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这都是外部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内部出事了。

但萧融觉得这个可能性最低,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镇北王一枝独秀,傻子才会这时候找事,在镇北王对天下唾手可得的时候,决定脱离镇北军的队伍。……

然而,理性是这样告诉萧融的,可萧融又忍不住的反複思考这件事,要是人人都能做出理性的决定,那世上也就不至于有那麽多的矛盾了。

想着想着,萧融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他最后一个想法是,罢了,反正屈云灭就在他身边,不管外面出了什麽事,只要屈云灭还好好的,他们早晚都能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