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萧融回到自己的住所,第一件事,也是让阿树拿纸笔来。
此事过于重要,只用脑子记,他怕自己记不住。
每回萧融要纸笔,那都是很重要的大事,阿树不敢耽误,赶紧把东西拿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着萧融一边写,一边小声的念。
“气量时大时小,性情阴晴不定。”
“只听自己感兴趣的事,说到不感兴趣的,便敷衍了事。”
“痛恨异族,鄙视士人,对普通百姓,态度不明。”
“意外的,还算听得进去道理。”
“要顺毛哄,不能对着干。”
“不迷信,甚至讨厌迷信之说。”
写完了,萧融把半干的纸张拿起来,轻轻吹了吹:“剩下的,还有待观察。”
阿树:“…………”
他呆呆的看着萧融:“郎主,您、您该不会是要留下这纸吧。”
萧融不解:“我若不想留下,何必还写下来。”
阿树真心的佩服他:“您不怕镇北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