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是情绪动物,而在大部分情况下,语言会充当情绪的载体,所以刚才那些醋味横生的话从宴寻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
他抿了一下唇,继续道:
“道理虽然是这样,我也都懂,但确实很难控制自己。所以我刚才没有生你的气,而是生我自己的气,因为我心里实在是别扭极了,又很嫉妒那个跟你有着共同爱好的姑娘……”
宴寻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发现楚停云不知道什麽时候越凑越近了,简直都快贴到他身上来。
“?”
宴寻把对方推开一点,毕竟这是在公共场合,实在有点不合适。
“……楚停云,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啊。”
男人的表情实在不像是有认真听了的样子,宴寻就很怀疑:
“你都听什麽了?”
楚总很自信地回答:“你说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无法自拔。”
宴寻:“……”
楚停云,你是懂翻译的。
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宴寻还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但是楚停云这麽一打断,后面还说什麽呢,都概括完了。
宴寻偏头挪开视线,强行跳转话题。
“走吧,不是要去冰场吗?”
他拉着男人走,结果现在不走的人又变成了楚停云,
“?”
宴寻回头,给了对方一个问号。
楚停云深深盯着他,说:“要不然下次再来?”
宴寻疑惑:“为什麽?”
对方很认真道:“寻寻,我现在特别想回家跟你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