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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停云,你这人真的,真的是……”

“是什麽?”

男人伸手去捏宴寻的耳垂,指腹轻轻地摩挲,感受着那一小点软肉逐渐发红发热,最后近乎发烫。

酥麻的痒意瞬间从耳垂弥蹿开来,宴寻觉得半边肩膀都有点麻。他撇过头,一下抓住楚停云乱摸的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对方说——

“变态?色狂?”

楚总帮他想了两个词。

宴寻:“……”

竟然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还是不理解。

虽然当初是强迫性的结婚,但是碍于婚前协议,宴寻还是做好了一切伴侣应尽的义务。

给亲给抱,楚停云想怎麽来就怎麽来,结束后宴寻还要负责后续的清理,抱着人去洗澡。

有时候楚停云不想用小雨伞,宴寻还得把东西弄出来免得对方第二天发烧拉肚子。如果过火了他还得给对方上药。

而每次他们吵架,楚停云还要“霸王硬上弓”。

宴寻一直觉得对方跟自己结婚,纯粹就是满足身体的欲望,以及心理的征服欲和报複欲。

就算前提如此,可他们都做到这样了,楚停云还要去看一个模糊又残缺的录像带,靠想象纾解欲望。

宴寻不是很懂,甚至有一种极其古怪的错觉,例如自己在某方面没把人喂饱导致这男人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

“楚停云,我们不是已经都结婚了吗?你怎麽还看……看这种东西?”

“嗯?这两者沖突吗?”

楚停云偏头轻嗅着宴寻颈侧的气息,温暖又干净,带着一点点牛奶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