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边一直围观的陈婉清显然更加着急惊愕,直接一把抓住陈桧,质问道:
“张幸州?!你们让张幸州做了什麽?!”
——张幸州是那家鑒定机构的负责人。
陈桧哆哆嗦嗦大概解释了一番,话一说完却见父亲脸色一变,呵斥他们两个人出去。
“大哥……大哥怎麽办?!”
陈婉清已经慌了神,又哭又闹,
“你说你们要对楚停云动手也不是不行,为什麽偏偏要让那个人去?!万一楚停云起了疑心……”
“万一江晟海……他不会发现什麽吧?”
她慌得走来走去,穿着高跟鞋还崴了一脚,痛叫着哭起来。
“怎麽办啊呜呜呜呜……”
陈父被她哭得心烦,厉声喝斥:
“好了别哭了!”
不过他显然也很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和危险性,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现在先回家,稳住江晟海,我刚给他打了电话,张董和李董的事情显然不是外人做的,你让他查查他的那个姓楚的儿子,好好管教!”
江晟海本质上是个很冷漠的商人,所以当初陈家落水,他就想要独善其身,宁愿拉了贺家来,也不愿自己去趟浑水。
但现在楚停云把矛头指向了江家,指向了他的根本利益,那麽江晟海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但陈婉清这时候显然更关心别的——
“那大哥……张幸州他……”
“让腾霄去处理,反正楚停云也没受伤,那个姓宴的也就划了条口子,找律师想想办法,很快就能把人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