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俩就去吃饭喝酒,结束后还找了家麻将馆搓了一下午麻将。
周泽是个麻将狂魔,宴寻虽然不沉迷,但也会玩儿,由于脑子好会算牌,所以赢了不少,偶尔也会给好朋友放放水。
傍晚的时候,他们就一起坐在河边吹风聊天。聊早已逝去的学生时代,聊这些年的经历,聊以后。
但后面两个话题宴寻就没怎麽说,就听周泽说。那大概是宴寻这麽久以来最轻松愉快的时光。
有时候周泽在路上还会被人认出来,要求合影。虽然是个十八线糊豆,但也出过几首歌,勉强也算是公衆人物。
周泽很自得,却没想到路人小姐认出他不是靠他的作品,而是夸他在大使馆门口哭得实在好笑。虽然后面对方也补了一句他的歌很好听,但周泽并没有被安慰到。
“没关系,已经很厉害了。”
宴寻由衷地夸他。
因为周泽一直都很坚定地走在践行自己梦想的路上,他很自由,也很有追求,遇见挫折也总能靠自己站起来。
宴寻羡慕他,也佩服他。结果反而是被夸的周泽不好意思。毕竟他确实很糊。
“对了,给你带了个礼物。”
周泽送了宴寻一把吉他,不算是很贵的,但音色却也不错,一看就是仔细挑选过的。
可是宴寻仓促之下却没给好朋友準备回国礼物。
周泽摆摆手:“没事!那你就帮我打个歌嘛。”
“打歌?”
“就是咱俩录个短视频,你帮我弹个二十几秒的伴奏,跟我一起唱两句就行。”
“好。”
不过视频里宴寻没有露脸,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低头帮周泽弹他新歌的伴奏,顺带也跟着唱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