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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楚停云没必要闹到现在这种地步,没必要把自己真的搞成一个疯子。

可是他好像没法停手了。

楚停云一想到宴寻不喜欢他,拼命想要逃离他,他就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他就难过得要死,好像心和理智都碎了,然后被嫉妒和恶意的火焰烧成灰烬。

他疼得彻骨,又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

于是楚停云只能去抱宴寻,去亲吻他,想要用皮肤的接触,肉体的融合来证明对方是错的。

至少这个人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哪怕那只是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

“楚停云!你这个……混蛋,无耻!你简直就是……唔……”

宴寻气得咬他,但楚停云不在乎,他宁愿疼也要吻。

这导致有一两周的时间里楚总的嘴巴总是破的,舌头也疼,他每天只能吃牛奶泡麦片,泡得很软很软,然后用一根吸管小心翼翼地喝下去。

用吸管喝的时候,楚停云会故意跑到宴寻面前去,因为对方看见他这样惨这样痛的样子会笑。

虽是嘲讽的笑,不过也好。

后来,楚停云还把宴寻灌醉后进行了全身脱毛,因为对方醒着会很麻烦,以及他觉得脱毛比较干净卫生,而且美观,最重要的是坐上去不会被扎得不舒服。

但对宴寻而言,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极大的羞辱。他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在脸上似的,声音都在发抖:

“楚停云,你他妈不如去找根按摩棒!用酒精消毒一百遍不是更干净卫生吗?!”

“不要。”

楚停云深深将自己埋进宴寻的侧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