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你戴着挺好看的,也能驱邪避兇什麽的。”
“谢谢。”
楚总笑了笑,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不过叶叔叔,现在是社会主义新时代,封建迷信要不得。”
叶存山:“……”
他当然原本也不信这个!
总之,这场持续了近乎十九年的寻亲终于在幸福的眼泪中落下帷幕。
他们总算準备离开。
谢逢君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收了眼泪,她紧紧牵着儿子的手,生怕他又一次不见了。
走出机构大门的时候,宴寻左边牵着母亲,右边是楚停云,至于老父亲,则是贴着妻子。
首都深秋的风很大,尤其是晚上,稍微瘦一点的人几乎都能被吹走。
谢逢君忍不住帮宴寻拉了拉衣服,
“风太大了,下次多穿点,别感冒。”
回应的好字还没说出口,宴寻的余光就忽然看见上面有一道虚影,正快速坠落。
砰——!
一个花盆毫无征兆地被风刮落,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此时,宴寻已经将楚停云扑倒在地上,等到听见谢逢君焦急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宴寻才后知后觉到颈侧有点疼。
他没被砸到,只是飞溅的碎片割破了他颈侧到后脑那部分的皮肤,伸手一摸,便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