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真是好运,这都没事。”
江宇珩闻言,挑了一下眉,
“不过他都不记得了,那个李戎也处理好了,现在应该没什麽问题了吧?”
江宇珩早就知道宴寻跟楚停云不睦,前不久也在闹离婚,不知道上次在婚礼上为什麽一反常态。原以为他大概那是楚停云在做戏罢了,结果最近一查,才发现宴寻的病历单上写着失忆了。
怪不得上次他在火锅店跟对方说话,宴寻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样。
“应该?”
陈腾霄重重吸了口烟,
“那他应该有一天也能想起来。”
如今有了贺家的帮助,陈家虽然暂时脱险,也把曾经留下的痕迹处理的七七八八,但宴寻手里还有一份最重要的东西。
——能要命的。
那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陈腾霄寝食难安。
“这……”
江宇珩状似苦恼地点了点额头,
“可是楚停云现在盯他盯得像眼珠子,不好办啊。”
“哼……”
陈腾霄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江宇珩,陈桧被你当狗耍着玩儿无所谓,但想拿我当枪使,你还太嫩了些。”
江晟海明显只想把家産留给大儿子,江宇珩即便现在手里捏着一个分公司,但在集团内部根本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但如果没了楚停云,江晟海就只能把小儿子当作继承人了。谁让他只有两个儿子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