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寻找了几张湿巾纸给擦了擦脸,虽然大概干净了,但楚停云还是难受。
非常别扭的难受。
宴寻当然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每次结束过后,楚停云即便再困再累,也非得要喊着宴寻抱他去洗澡,仔仔细细洗干净才能睡。
他完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好了,回家洗澡吧。”
宴寻解开了楚停云手腕上的束缚,还非常贴心地帮他穿好裤子,系好皮带。
楚停云其实很想把这条裤子扔了,但现在又没别的换,只能咬牙忍了。
“我要回公司去洗澡。”
总裁办公室内配置有休息的大床,也有单独的洗浴间。
但宴寻偏偏不让,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围在楚停云的腰上,遮挡住对方西裤上一些不明显的痕迹,然后把人摁到驾驶座。
“回家洗。”
“……不行!”
楚停云当然不干,然而他跑下车一次就被宴寻抓回来一次。
其实这麽多年仍旧保持着锻炼的习惯,楚停云的力气也不小,早年间和一些人发生沖突的时候也干过架,无一败绩。但面对宴寻,却屡屡总是在武力值上完败。
宴寻说他的养父以前就像书里的大侠,会武功。楚停云觉得宴寻才是那个会武功的,因为对方好像总能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制伏他,甚至最后一次还直接从电梯里把他扛了回来。
早上从头精致到脚的楚总此刻面目全非,发型全乱了,整洁笔挺的西服皱得不行,领带歪了,腰间还围着宴寻的卫衣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