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宴寻抱着棍子,就擦干眼泪不哭了。那天开始,他就开始留头发,不再是小光头了。
这件事让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但林燃还是不让他叫哥哥,宴寻就喊名字。
如此两个人也就相安无事地一起生活了。
后来,武馆里跟着父亲学武的孩子从林燃变成了宴寻,每天帮母亲做家务的孩子也变成了宴寻。
可林母每每看见健康的,活泼的,快乐的宴寻,就总是为自己亲生孩子的不幸感到难过。
久而久之,这种难过就导致了偏心。并且逐渐明显地体现在两个孩子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家里的人都察觉到了,但林父选择了默许,宴寻选择了理解和退让,可被偏爱的林燃反而痛苦。
但年幼的他无法改变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母亲只给他一个人做好吃的时候,悄悄把宴寻喊到房间里来,说自己不喜欢吃,命令对方帮他吃掉一半,不然就倒了。
“好吧。”
小宴寻很听话,其实也很想吃。
每次林母想把林燃以前的旧衣服给宴寻穿,林燃都会发火,说那是他的东西,不準给别人。所以最后家里就只能给宴寻买新的。
……
诸如此类的事很多。
但不论如何,日子还是又将就着过下去了。
武馆的生意日渐惨淡,所以林父就关了,去给人家做木工。因为手艺特别好,不少人都专门来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