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了闷酒,青年的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
宴寻很少喝酒,因为他酒量不好,容易上脸还很容易醉。除非不得不喝,或者遇见什麽不想面对的事情。
林燃眉头紧皱,问他:
“为什麽又要离了?当初领证的时候不是还说喜欢吗?”
“……”
宴寻没法跟他解释当时领证时是什麽情况,也没跟任何人说楚停云在俄罗斯的时候把他关起来做的那些事,就连创业失败欠债的事情也瞒了下来。
所以面对林燃的问题,他只能闷闷地回答说:
“……现在不喜欢了。”
林燃轻轻“啧”了一声。
“那楚停云呢,他怎麽说?”
“他……他本来就不喜欢我。”
电话里,宴寻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已经精疲力尽,接着林燃听见了他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
大概是在喝酒。
“不喜欢你?!”
林燃听得实在是恼火,
“他不喜欢你你还跟他结婚?!宴寻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
宴寻头晕得厉害,他恍惚了几秒,才回答道,
“大概是吧,你说的对。”
自己可能真的脑子有点问题,才会把婚姻当作交易的筹码,最后搞成这个样子。
林燃:“……”
气到有点心梗的养兄深深吸了一口气,问:
“你在哪喝酒?”
“在外面租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