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海只感觉一阵眩晕,好像天都塌了。
“离!”
他咬牙切齿,
“立刻马上,给我离了!你老子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这种男人进我江家的门!”
楚停云慢悠悠舔了舔唇角的血:
“没关系,我进他家的门,也不用你给我準备嫁妆。”
“……”
江晟海血压飙升,竟是当场气昏过去。
一家人手忙脚乱,赶紧叫了救护车。
于是从那以后,除了静姝之外,江家人对宴寻都忌惮至极,觉得他定然是个极有手段的男狐貍精。
不但拐了他们家最乖巧听话的女儿私奔,连一向理智至极的长子都昏了头为他要死要活。
江宇珩更是被母亲多次耳提面命,以后一定要离宴寻远一点,就算不小心见到,也必须要绕道走。
他们家三个孩子,栽了两个,第三个无论怎麽说都得严防死守着。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医院守着昏迷不醒的江晟海时,楚停云倒是半点不关心,反而是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开车回了新家。
的确是新家。
为了结婚,楚总专门买了套婚房,从装修到家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他一点一点亲自挑选并布置的。
期间,楚停云也问过宴寻的意思,可那个人不理他,被问得烦了就只有一句“都行”。
宴寻当然不期待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因为这场婚姻本身就是楚停云强迫来的。
嗒——
入户门从外面打开。
屋里静悄悄的,没开灯,所以也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