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你很閑。不然下次黄灯军团开会的时候,你来参——”
厄里亚不等塞尼斯托说完,把‘电话’给挂了。
开会是不可能开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他站直身体正打算去寻找康纳,塞尼斯托又传来一条信息:
‘你刚才说拉维奇附在了女人身上?然而我的下属对我说,他是个无药可救、欲求不满的同性恋,从来都只缠着雄性生物不放。’
厄里亚兜帽下方的眉毛轻微挑动了一下。
康纳站在克劳伊·莫尔的床铺边,充满同情地看着她,威斯利蜷缩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目光呆滞地望着妻子。
“她得了什麽病?”
康纳没有回头,小声问道,“我是说,在被恶魔俯身以前,她为什麽要去医院?”
“……精神疾病。”威斯利闷声说,“高中时期,她在斯莫威尔镇上过得很不好,这些年来饱受心理障碍的折磨。”
“那她真的很勇敢。”
康纳称赞说,“在几年后的今天能够鼓起勇气,去回应同学的邀请,说明她已经慢慢走出阴影了。”
“是啊……是啊……我可怜的克劳伊……她本来马上就要康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