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这里。”对于乔七的问题，女生都是能回答就回答。

乔七这时才察觉到点不对劲，“不用管现实里的事吗？”

“不用啊。”女生回答得很坦然，“我又不是人。”

心髒跳跳，乔七有些不可置信。

他又看了看女生，还是觉得对方和活人无疑。

如果女生不是人的话，那她是——

“法器？”白天看到过无数次的词彙，福至心灵地在脑海里闪过。

莫名地，这个认知冒出来的剎那，乔七呼吸忽地一乱。

竟然有法器能和活人看起来一样吗？

“不是啦，我是器灵。”女生否认的声音，适时打断了乔七的思绪。

见乔七眼底还有点疑惑，她又多解释了些。

乔七这才知道，这所谓的入梦考核，都基于一件可以容纳多人意识的造梦法器。

可能是白天看过太多玄门派的资料，乔七瞬间联想到了顾宇的师父，“是玄子大师将你的本体炼制出来的吗？”

女生这次没有很快回答乔七了，她在思索迟疑了片刻后，略显含糊地道了句，“他，算是吧。”

乔七心里做着判断。

顾宇的师父应当确实是参与了的，不过可能还有其他人。

玄子和‘那位’一起的吗？

乔七试探性地继续问，“你本体是那件引来雷劫的法器吗？”

乔七大约能感觉出来对方不是，他这样问，是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