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你”霸道的声音哑得令人心跳加倍。粗鲁的话语反而更激发欲望。
夏明朗解开自己的皮带,他拉下拉练的声音让陆臻感到脸红。陆臻的牛仔裤已经滑落到臀下,□的肌肤因为之前剧烈的动作冒出细细的汗,难以相信竟是在气温不超过10度的夜晚。
底裤终于被褪下,修长的腿因为勃发的欲望轻颤着。夏明朗揽住陆臻的右腿,少校柔韧地盘腿勾住他结实的腰身。没有橄榄油也没有别的润滑剂,夏明朗用还沾着□和唾液的手指开始进行扩张。
陆臻紧紧抱着他,这个男人曾经被自己粗鲁地对待,却从来不曾强要或伤害过他。抛开故作恶人的阶段,除了那次训练中的误伤之外,几乎都是温柔。小花说的很对,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懂温柔。那种温柔像潜藏的地下河,静静流淌但能溺毙你。
那不是什麽娘们唧唧的东西,那是一种在铁血坚强之外的柔软。是别人看不到的夏明朗,是他追寻了那麽久终于得到的那一部分。
夏明朗忍着炽热的欲望,耐心而仔细地对待陆臻的身体。陆臻忽然觉得上天如此厚爱自己,他手里捧着的是多麽美丽的一个盘子,虽然曾经差点失去他。可现在,这个上海的夜晚,这条幽静昏暗的小巷里,尽管很荒唐很放蕩,可是他如此真切地感受着这份幸福。
仿佛一段变奏的插曲,这一刻甚至连麒麟他都可以忘却。
凹凸不平的砖墙硌着后背很不舒服,透过衬衣和棉外套依然感觉冷硬,然而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他甚至能感觉出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上那磨人的老茧,食指和中指上,狙击手特有的。
湿热紧窄的通道渐渐打开,夏明朗抽出手指,将忍耐到近乎胀痛的硕大抵到绽放的穴口。陆臻闭上眼睛等待即将来到的沖击,羞耻心飞到九霄云外,此刻的他如此渴望那压倒性的力量,如同多年前那个神秘的午夜被鬼魂中尉击中一般。
火热的楔子终于钉入,陆臻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本能地往后,可是腰被夏明朗的大手紧紧扣住,背后的砖墙没有半寸退路。才进入一半的入侵者不依不饶,强硬而温柔地向前挺进,没到更深处。
失去重心的身体只能籍着抓紧眼前的人来保持平衡。被抵住的后背开始发痛,唯一的支撑点是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知道我爱你有多深麽?陆臻。”耳边是夏明朗灼热到烫人的喘息。跟陆少校永不厌倦的诉说爱意相比,夏明朗更擅长付诸行动,真正有效的行动。
这是今晚在那个该死的酒吧里他就一直想做的。深深占有这年轻的身体,一遍遍烙上他的印记。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掩饰他狼狈的感动,给出埋藏最深的感情。这,就是夏明朗的方式。
他的小少校会知道他有多麽爱他!
狠狠地顶入,浅浅辗转地抽出,然后再狠狠地顶入,直到抵达从未到过的深度,如此循环往複。很慢的节奏,却远比粗暴狂热更折磨,如同最残忍的酷刑,一寸一寸吞噬着意志。伴随着每一次的折磨,是夏明朗一遍又一遍的低问,够深吗?够深吗?
好难受!不,是强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陆臻用仅残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没喊出声。不愿就这麽臣服,虽然他知道敌人深知他的每一处弱点,半睁开湿润的眸子看向咫尺的情人。
夏明朗的脸一半在阴影里沉寂,一半在月光下显出雕塑般的轮廓。黑亮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汗水沿着他坚毅的下巴落下。
“队…队长…求你…”似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陆臻开始求饶。夏明朗没有停下他的刑罚,依然紧扣着柔韧的腰身攻占城池。他只是从陆臻的睫毛开始,柔柔缓缓地轻吻起来。
滚烫的唇掠过滚烫的肌肤。陆臻仿佛置身充满蒸汽的浴室,紊乱的思维沉浸在沸腾的热气中。被彻底俘虏的身体已完全出卖自己,身体的重力成为帮兇,他开始调整自己的身体以便被更深的进入,收缩的内壁催促入侵者加快进攻。
夏明朗也开始急促起来节奏错乱,欲望被火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围,不断收缩的粘膜攻陷着他的极限。这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抵死缠绵早已没有胜负,坠落其中的人每一个都是俘虏。
陆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咬向夏明朗的脖子,牙齿碰到剧烈跳动着的脉搏。颤抖的身体如张满的弓弦,紧绷到极致。汹涌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从脚趾一直漫过头顶。远处似乎有缤纷的烟火,绚烂的光彩照亮了夜空。
有朵礼花在巷子的顶上绽开。陆臻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的深处。眼前一片五彩缤纷,礼花的光芒在眼前闪烁,他嘶吼出声越过激越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