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大脑轰隆一下,完全空白了。
他的眼睛里映着妖人的含笑的眼睛,宽广的额头,还有格外清晰的汗水滑落的痕迹。这记忆像阳光照过窗户一样清晰明确。
当夏明朗觉得自己大脑缺氧放开陆臻的时候,陆臻满头细汗,被捆紧的手臂在夏明朗的禁锢下无力地扭动,睫毛上挂着夏明朗的汗珠,瞳孔的焦距已经散开了。陆臻大口的喘气,慢慢回过神来,看见妖人一双含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当夏明朗觉得自己大脑缺氧放开陆臻的时候,陆臻满头细汗,被捆紧的手臂在夏明朗的禁锢下无力地扭动,睫毛上挂着夏明朗的汗珠,瞳孔的焦距已经散开了。陆臻大口的喘气,慢慢回过神来,看见妖人一双含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陆臻刚想开口说什麽,夏明朗又俯沖下来咬住他的耳垂,陆臻想咬住他的什麽地方,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耳边快感无尽的噬咬与手指越来越猛烈而迅速的攻击。快感一层层地叠加上来,像涨潮时的大海,一次次波浪进进退退,涌过来越来越高的海平面,要淹没一切的海平面,海啸汹涌时那无尽的大海。
突然,夏明朗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妖孽的眼睛含着狡黠的笑:“来,宝贝儿,叫句好听的~”
陆臻满头细汗,张了张嘴。夏明朗以为他没劲了说不出来,亲昵地碰了一下嘴唇,笑着俯身过去,把耳朵放在陆臻的嘴边。
陆臻的脑子可不是一般的脑子啊!当夏明朗的耳朵转过来的时候,陆臻双眸一闪,猝起发力,张口去咬夏明朗的耳朵!
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夏明朗是谁?一点细微的风吹草动这个天生的狙击手都能感受得到,何况是这麽近,他这麽了解的陆臻。加上陆臻一年多没在麒麟,速度迟钝了,夏明朗像俯沖的雄鹰抓到食物撤离般猛地起身,陆臻漂亮的小尖牙咬了一个空!
“夏明朗!”陆臻恼羞成怒。
“干什麽?嗯?造反吗?”夏明朗一点也不恼,但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双手粗鲁而火爆地把陆臻迅速释放出来,清理手上的东西;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地禁锢着可怜的陆臻,变魔术似的从陆臻的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倒在手上,开始纵横驰骋开拓疆土,很快地找到了某个点,轻轻地有意无意地触碰着,陆臻的长腿一阵阵战栗。
“不,”陆臻轻佻地盯着夏明朗,一字一句地送着火热的气息:“今晚,你要是干不死我,我醒了弄死你。”
夏明朗脸色一变,暴风骤雨般俯沖下去狠狠辗转碾压,咬肿陆臻的嘴唇,某个比手指坚硬粗大的器官迫不及待地地奔了进来,肆意兇猛,像是一只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陆臻在一片水气迷蒙的视线中,灵魂升华到天际,颤抖着呻吟着某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名字,细细碎碎的呓语与撒娇似的求饶。
这在麒麟里是几乎不可能的,某人的声音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勾魂,点燃了更炽烈的熊熊战火,换来某人更加激烈的横沖直撞。
每一次都像是最激烈的,但是,下一次才知道,上一次不算是什麽,这次才是最激烈的,没有之一!
太浓太浓的爱意,太久太久的思念,都在这个晚上结合在两具年轻健康的躯体之间。因为某人点名要吃小牛肉而某人没有买到,因此某人的小牛肉受到了某人的野狼一样的牙齿更多更深的照顾。
由于两人都有非常迫切的作战需要,因此这个战况格外激烈,红蓝双方(默认更妖的队长是蓝方吧)寸土必争,当然,蓝军具有强大的战略优势,武器装备与智力支持而霸道嚣张。
为了作者的健康(防止鼻血横飞失血过多而不幸壮烈)与人身安全(防止因为偷窥而过于激动发出花癡妹子?还是汉子——反正身份证上写的是“女”——特有的声音而被两名卓越的特种兵发现而出现被组特的事情),剩下的事情请自行想象。
不管怎麽说,无论你的想象有多麽丰富,他们的xxoo都超过了你的想象。
两轮作战完毕,两人迅速沖完澡,夏明朗捧着陆臻勒得红红的胳臂,浓密的吻不放过每一个细胞。陆臻的手指感知着夏明朗的肌肤,深麦色的皮肤包裹着健壮的肌肉与蓬勃的力量,陆臻低头吻上夏明朗黑硬的短发,湿漉漉的。
他们不需要把自己弄得很干净,所以澡洗得很快。
“吃饭去!”夏明朗摸着陆臻湿漉漉的短头发。
“嗯!”陆臻回答道。
两轮作战完毕,两人迅速沖完澡,夏明朗捧着陆臻勒得红红的胳臂,浓密的吻不放过每一个细胞。陆臻的手指感知着夏明朗的肌肤,深麦色的皮肤包裹着健壮的肌肉与蓬勃的力量,陆臻低头吻上夏明朗黑硬的短发,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