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夏明朗抓狂的吼,感觉到陆臻的手指自己体内摸索,终于触到某个敏感处按压住,某种强烈的酸软的快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是这儿吗?”陆臻轻轻吁出一口气,迷恋的欣赏了片刻夏明朗慌乱的表情,“我说了,是男人就一定会有感觉的,从来都不肯让我好好找找。”
“你他妈!”夏明朗难堪地转过脸,知道这种时间骂什麽都挺娘,索性就不骂了。
陆臻欲附身下去,左手从夏明朗的腋下穿过,一把握住他的下颚,把脸强行转向镜子。夏明朗极不情愿,狠狠地挑眉瞪视。
“看着我!”陆臻微微眯眼,眼神清澈锐利。
他偏过头,隔着一面镜子凝视着夏明朗的双眸,火热的舌尖挑衅地舔过他的嘴角,声音低沉而缓慢,“是我,放松点,别这麽紧张,舒服吗?嗯?”
夏明朗闭了闭眼,脸上的戾气渐渐化开,侧过脸想去吻,却被陆臻制住。
“看着我,乖!”陆臻微笑,“我要你一直看着,我是怎麽……”
“闭嘴,妈……啊。”夏明朗怒斥,却被陆臻指间的动作刺激的变了声调,连忙咬紧了牙关。陆臻的手指并没有抽插,只是找準了地方反複按压,前列腺刺激带来的快感缓慢而浓烈像潮水那样堆积起来,并不猛烈,然而熬人,夏明明双手背束缚,陆臻刻意不去碰他前面,那杆长枪空蕩蕩的悬着,得不到一丝抚慰难受的要命。
“小兔崽子,你等着。”夏明朗语无伦次的怒骂。陆臻专注地盯着他看,眼神越来越亮,终于将手指退了出去。夏明朗刚刚松了一口气。便感觉到某个勃然怒张的硬物缓缓地抵了进来,马上呼吸之窒,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陆臻润滑做的很够。但一直没有换三指。在喀苏尼亚忙的几乎没空做全套,寥寥几次也都是陆臻在下面,夏明朗几乎有一整年没有被进入过,骤然而来的刺激让他的甬道産生一阵痉挛般的疼痛。夏明朗情不自禁的擡头去看,陆臻已经直起腰,舒展开修长的身形,沐在灿烂阳光里。汗水和防晒油让他的皮肤象缎子一样泛出柔光,肌肉修长剪影,六块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平坦的小腹上,紧绷出完美的轮廓线,像是被丝绸包裹的钢铁。陆臻半咬着嘴唇,眼神凛冽而又狂乱,静静地与夏明朗对视了几秒,忽而一笑:“我要进来了。”他的动作很慢,极尽温柔,然而只进不退,便显出有种不容分说的侵略感。
夏明朗焦躁的想吼,催他快点,可是那几个字被挤压在喉咙口,滚来滚去,变成艰难的喘息声。陆臻拉着夏明朗直起身,手臂勒到夏明朗结实的胸膛上,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夏明朗几乎站不稳,艰难的嗯了一口唾沫,哑声道:“放开……手,放。”
陆臻把下巴搁着夏明朗肩上,双臂环绕,把人紧紧地收进怀里,极为迷恋地注视着镜子里的画面,手指探进夏明朗的唇间搅了搅,带出一抹亮线从嘴唇划过锁骨与胸膛。
“感觉到了吗?”陆臻哑声说道,“我在你里面。”
夏明朗感觉既难堪又甜蜜,既想把那个臭小子揪出来揍一顿,又着了迷似得不忍动手,最终只能断断续续的骂道:“少……少废话,快点。”
“快点?”陆臻瞳孔一收,“你还想,再快点?!”他极缓慢地退出来,然后整根撞入。夏明朗没料想陆臻会来这一手,失声大喊。但是天性使然,在床上硬扛着不服软,即使两眼发黑也没肯求句饶。陆臻知道夏明朗在别的事情上能屈能伸狡猾过人,只有在床上绝对是个倔种;所以好上这麽多年都是一只炸毛的狮子,稍一戳弄马上跳起来全力反噬,以前完全斗不过他,今天软硬兼施终于做到这一步,只觉得非常快意。
陆臻当然不会指望靠下狠手把夏明朗拿下,于是放软了嗓子,柔声哄道:“说句话。”
“嗯?”夏明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确定你没晕过去。”陆臻轻笑,带动着全身发抖。夏明朗气极欲骂,刚要开口,陆臻便一下轻顶,把气息撞断在他的喉咙口,几次三番,夏明朗终于醒悟过来,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你故意的。”
“啊!”陆臻一口咬住夏明朗的肩膀,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镜子,眸光幽亮,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刚刚这麽一打岔,夏明朗已经适应过来,痛感消退,快感便源源不断地漫卷起来,陆臻的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精準到位,抵着最敏感的那处反複挤压,夏明朗被顶得两眼发黑,不自觉得侧过脸去急促喘息,然而很快又被陆臻握着下颚扳过来,在镜中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