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疯!我警告你,不要拿你那一套来想象我的士兵!!”
“那我也警告你!这是非洲,tia这里是非洲,不要拿你那一套来想象这里,这不是你们铜墙铁壁的中国,不是一个发生件枪击案都要全城封锁的城市!!你这样会害死所有人!”
“你不会明白的,我们在为什麽战斗。”夏明朗已经平静下来。
“你不明白的是非洲!别拿你那套老兵的姿态来教训我,我六岁的时候就在给16压弹夹。”海默试着小範围地活动手臂,咝咝呼痛:“你下手真狠。”
“我已经留力了。”
“呵,谢了!今天晚上的子弹我决定不请客了!”
“他们都这样吗?”夏明朗开始继续他这令人恶心的工作,同时学着海默的样子,把那些无法被烧毁的金属制品扔到一边。
“十有八九,嘿,上校,你不能把他们想得太高明,他们只是刚好手上有枪,而且不怕杀人。”
“我以为他们是反对暴政的。”
“不,他们反对的不是暴政,而是,被暴政。”海默抱着受伤的手臂,理直气壮地决定不干活:“知道最惨的是什麽吗?”
“嗯?”夏明朗挑眉。
“这个政府很烂,但革命军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