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我,那,不是……”陆臻张口结舌。
“哎哟,发财你咋就这麽命苦呢!呆这麽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长这麽大都没跟姑娘亲热过,就得让人给阉了……”方进扑过来抱着发财的脖子不撒手,发财兄不明就理,哈皮地舔着方进的手背。
陆臻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叫什麽事儿?
阿泰抱着肩,很认真地犯愁,末了,言词恳切地看着陆臻说:“组长,挺可怜的,真的!”
陆臻说:“噢!”他已经快被囧飞了。
“要不然,那个,咱大队长家那不是还有一个……”阿泰苦想冥想,拉郎配。
“那是只公的!”
“那不是一个种!”
方进跟陆臻同时出声,虽然不同内容,但是目标一致,阿泰那胆子本来就不大,马上脖子一缩,噤声了!
发财甚少遇到这种被衆人环绕的待遇,自觉深受重视,心情异常激动,呜噜呜噜地舔着方进的手,蹭着他,别提多乖多亲热。
方进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睹狗思人伤情伤已,心想小爷我也二十好几了,年岁也不小了,连漂亮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呢!你说这鬼地方啊?方圆百里的连个适龄母耗子都没有,摧残人就算了,连狗都不放过。方进这麽一想,顿时就有了一种同仇敌忾的心,大有看着你能幸福,我也算欣慰,假如我的悲剧不可避免,无论如何也要让你得到圆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