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臻并没有如他预料地直接回去睡觉,而是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夏明朗拿出钥匙开门,陆臻在他身后推了一下,双手贴着夏明朗的腰侧圈上去,随着他走进门里,仿佛迫不及待,却又如此温柔平稳。
“怎麽了?”夏明朗想要转身,圈在腰上的力道紧了紧,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他于是擡手按住了陆臻的手背。
“夏明朗。”陆臻贴在他耳后轻轻地说。
夏明朗意外而诧异,陆臻很少叫他的名字,他一般都会叫他队长,即使在某些特别的时刻被夏明朗强制要求不许叫队长,他也会鼓着嘴保持沉默,“夏明朗”这三个字于他而言太过生疏郑重,近乎矫情。
“怎麽了?”夏明朗握紧陆臻的手指。
然而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连不去,陆臻干燥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耳朵与颈侧,一声声叫他名字,轻柔而细软,到最后连在一起分不出音节与音节的分界,像一记绵长的叹息。
夏明朗觉得心醉,旁人醉酒,他醉情。
“我喜欢你。”
叹息声微微颤了一下,停住,换了一个音调。
“我知道啊。”夏明朗笑道。
“我很喜欢你……很爱你。”
夏明朗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知道。”
陆臻收紧手臂束住他,声音哽咽:“我该拿你怎麽办?为什麽你会这麽好?”
夏明朗失笑:“你为什麽要办了我?”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