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居贤把船舱里的箩筐搬出来,将延绳钓的工具展示给他们看。
那是一条几百米长的绳子,绳子上每隔两三米就挂着一个大鱼鈎,隔几十米还有一块石头,末端则是一块带着旗子的泡沫板。
他们在鱼鈎上挂上蚝肉,然后把绳子往海里扔,一边扔一边开船。
几百米的绳子就这麽留在身后的海里,沉重的石头让它们坠到海面下,末端的浮标和旗子则让绳头能浮到海面上——他们等会好循着这个标记回来收钓绳。
他们一共带了两根绳子,放一根绳子需要一个多小时,再加上中间开船的时候,从开始放第一根绳子到开始放第二根绳子之间差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等放完第二根绳子,就差不多到时间可以回去收第一根绳子了。
他们也不是正儿八经地出来打鱼,因此放绳和收绳之间隔的时间不是特别长。
梁居贤最有经验,开到旗子前面,他关闭发动机,端了一筐手袜出来:“想收绳子的都戴上手袜,不要被鱼鳍给刺到了啊。”
周昼常招呼:“大家把手袜分一分,力气小的往里面站一站,别被带到海里了。”
梁居贤笑起来:“对,小心栽到海里去,这片海区可是有鲨鱼出没的。”
“不会吧?”
梁居贤:“怎麽不会?不信你们问叶大夫,他前阵子就救助过鲨鱼。”
“咦,这个新闻我看过,是那条鼬鲨?”
叶雪衍点头:“这里出没的鼬鲨个头还挺大。”
梁居贤道:“听到了吧,大家让开点位置,我跟叶大夫準备收绳子了。”
叶雪衍看向海面,他已经看到了绳子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