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秦晖不动他们,一方面是觉得杀了他们也没什麽油水,另一方面也是忌惮不知身在何处的荣莛。但如今他们拿回了s级机甲九天,荣莛这个主驾驶员又生命垂危,秦晖会不会做出杀鸡取卵的阴损事儿还真不好说。
秦晖抱着肩,每一块肌肉都贲发得像小山丘,见远山霖不吭声脸上的笑容愈发大了:“得了霖子,你给我句準话,你家少将是不是不行了?若是真的,你也没必要为他守那个贞节牌坊啊,投奔我手下不好吗?我是很惜才的,这你应该知道……”
“是谁在背后蛐蛐我,说我不行了?”
远山霖骤惊回头,却见身后的滑门开啓,拉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荣莛走了出来。荣莛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和十几个小时前躺在医疗舱里气若游丝的样子比,已经好上不少了。
“拉里!”威里姆发出一声咆哮,“让你看着少将的医疗舱,不是让你打开再把他带出来!”
拉里欲哭无泪:“我、我……”
他想说我哥做了决定的事儿,谁能反抗得了啊!
荣莛根本不理他们,看着秦晖微微一笑:“秦指挥官,好久不见了。”
秦晖摩挲着下巴,眼睛深处闪烁着古怪的光,半晌后笑道:“荣少将,真是久违了。我还记得上次拐角星云一役是我们最后一面,我带着仅存的两个小队慌忙撤退,途中我曾对自己发誓,下次见你不是把你碎尸万段,就要把你按在我身下好好地来上那麽一发——”
在场的几人同时出声怒喝,远山霖径直拔枪在手,指着他厉声道:“闭上你的狗嘴!”
唯有荣莛神色依旧平静,甚至轻轻嗤笑了声:“想搞我?你也得有那个金刚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