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的尿声响起,醉汉仰着头哼歌,荣莛垂着眼忽见自己鞋尖一湿,倏地擡起头。
“哎哟。”醉汉见他瞪过来,立刻咧着嘴笑开,“不好意思啊,没对準。”
荣莛冷冷地瞪着他。与此同时房间深处的黑暗隐隐骚动起来,那些半死不活的人似乎同时清醒了,兴致盎然地往这边看过来。
夜深之后警员们都开始打瞌睡,挤满了社会残渣的牢房里究竟会发生什麽肮髒事,没人去管,却不难想象。
“这麽大的池子对不準,肾虚?”荣莛冷笑。
醉汉嘴咧得更开,露出一排焦黄的烂牙,侧身面向荣莛开始毫不顾忌地摆弄他那一团软肉,“你别说,还真有点儿虚。要不,你来帮我扶着点儿?”
黑暗内响起一阵低低的桀笑,伴随着兴奋的低语。荣莛在这片骚动中隐忍地吸了口气,只觉额角跳了起来。
他妈的,虎落平阳,真是什麽跳蚤屎壳郎都敢到他头上动土了。
见他没吭声,醉汉愈发激动起来,手底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张狂。牢房里虽然很黑,但走廊的灯却亮着,冷冷的白炽灯照在黑发青年的侧影上,光影交接处与他秀丽的下颌线融为一体,亮的那一小片皮肤白得透明,如同雪融玉雕的一般。
醉汉看得浑身打颤,喉头咕咚吞咽了一下……这麽他娘的白,估计轻轻嘬一口就是一个红印儿,就算看体格是个beta,也算极品了。
“哎!我叫你呢。听到我说什麽没有?”醉汉见荣莛没动静,竟直接上手向他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