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走到床前,松开手表端正地摆在床头,垂着眼帘表情冷淡:“我的银行卡给前台赔偿隔壁的损失了。”
“那不是刚好?你直接去找他说再划一间房的房费——”
少将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闻言回头,略带讥讽地看他:“你是在教我怎麽花我的钱?”
荣莛:“……不敢。”
泽维尔的指尖在桌子上扣了扣:“更不需要我提醒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和你弟弟搞出来的这通闹剧,我也不需要花钱赔偿酒店的损失吧?”
荣莛嘴角微微一抽。
当年结婚的时候把“我不介意你花我的钱”说得响当当,这才几天呢又开始锱铢必较,骗子男人。
荣莛舒了口气,无奈道:“那我去隔壁睡总行吧?”
可他身子还没转过半圈,就听身后泽维尔冷淡的声音道:“ ‘别管结婚是真是假,起码在婚姻存续期间,藕断丝连的事不能做’。在现任开好房的情况下,还要坚持去前任的房间睡,请问这算不算藕断丝连?”
荣莛:“……”
泽维尔抱肩,游刃有余地盯着他:“还是说你坚持要与你弟弟一屋,是打算趁夜色黑凉,帮他逃跑?我警告你,现在他在我这只记了个‘协同调查’,如果升级为‘畏罪逃匿’,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荣莛在心里认命般的骂了句娘。
他只能一寸寸又转回来,沖泽维尔露出一个“你有理你牛逼”的假笑,拖着脚步来到床的另一边,仰面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