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公开是迟早的事。

“许容稚也真是,居然让你去敲鼓。”楼熠南心疼地给宣则言按摩,“我老婆哪里干过这种累人的活。”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从楼熠南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州官放火的离谱。

“累人的活我还干得少了?”宣则言质问道,“前几天我差点下不来床是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楼熠南脸皮可比宣则言厚多了。

“你是享受的,干活的是我。”

宣则言愤然把胳膊从楼熠南手里抽回来,痛得他皱紧了眉头,恼羞成怒:“……滚!”

楼熠南才不滚。

趁着宣则言动不了,还趁机亲了好几口。

他老婆真甜,嘿嘿!

“老婆我教你敲鼓吧。”

在把宣则言彻底惹怒之前,楼熠南生硬地换了个话题。

楼熠南捏着宣则言纤细的手腕说:“要慢慢地提起手腕,不要提起前臂,手指也不要松开。”

楼熠南举着宣则言的手,给他试着力道:“鼓棒举起来的时候,放松手腕,手指和前臂,但拇指和食指依然要轻轻握着鼓棒。”

“最后敲击的时候,也不要用力去敲,而是借力打力,自然放下。可以利用击鼓后产生的反弹力去拉起鼓棒,然后再继续敲。”楼熠南说,“不要用蛮力,要用巧劲。”[注]

宣则言默默试了试,感受楼熠南说的那些放松握紧。

感觉好像掌握到了一点敲门。

楼熠南没有讲话,而是让宣则言自己试。

他老婆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他一点也不担心。

宣则言看着满眼都是他的楼熠南,忽然说:“余归舟、方琢和童希辰都知道了。”

楼熠南一秒就知道宣则言在说什么。

楼熠南不以为意:“迟早所有人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