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爨司马没有任何反应,显然认为早晚还要请他回去,倒是叫黄左的参军来求见,表示自己是被迫的,希望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能不能留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卑职愿意肝脑涂地,一切唯刺史和国师马首是瞻!”
陈季平点点头,“城中有多少军卒,战力如何?”
“城中军卒,包括都尉,都是爨氏的私兵!”
“也就是说属于大唐的,一个也无?”
黄左尴尬道:“正是!”
“城里的百姓,不会都与爨氏有关吧?”
“至少三成都依附于爨氏!”
陈季平暗暗叹气,这里简直就是爨氏的私产啊,难怪爨平秋敢硬顶新上官,还真是底气十足!
有道是“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要想彻底掌控昆州,先要清除爨氏的势力,所以,他找了个借口,将爨平秋给当众明证典型了。
这并不符合大唐的法度,不过山高皇帝远,陈季长除了刺史,还兼任了行军总管,有生杀大权在手,可以便宜行事。
爨平秋死,爨氏大闹,陈季平趁机扫除爨家的势力,并以聚众造反为由,将爨氏的家产充公,只用了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将昆州城掌控在手。
昆州下辖的四县,却不急着处理,等条件成熟了,再收拾他们不迟。
兄弟俩先进行了一下分工,陈季平想悠闲完全没可能,陈季长把政务一块全丢给他,自己去练兵和负责城市的安保。
活了两辈子,体验一次当州长的感觉也不错,至于怎么来当这个官。
他努力回忆上辈子的经历,一共当过两次官;一次是小学五年级当过副班长,好吧,这个可以忽略不计;
第二次就是酒店的厨师长,尽管手下也仅有四个人,不过酒店的管理模式他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