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到老头,仿佛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逃。
“我让你们走了吗?”
六人非常听话的站住了脚步,其中一个疤脸汉子求饶道:“孙老神仙,我们知错了,你就把我们当屁,给放了吧?”
“哼,刘老六,你能不能换点新词,这种套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孙老神仙,我们真不敢了!”
老头没再理会六人,对着陈季平说道:“小家伙,你欠了我老人家一个大人情,不如就用那株老参还了人情如何?”
“错了,如果不是你放纵这伙贼人,小子还不会遇到麻烦吗?是你欠了我一个因果才对!”
“牙尖嘴利的小子,不过你这般说辞也有些道理,依你这见该如何处置他们?”
“最利索的办法就是都杀了,一了百了!”
老头摇摇头,“上天有好生之德,杀了他们,他们的亲人会很难过,尤其是这刘老六,家里还有一个瘸腿的老娘!”
“如果不杀他们,许多幸福的家庭会因为你的妇人之仁而断送,老头,你这是伤天害理啊!”
老头不由露出为难之色,那六人却突然四散而开,分别向不同的方向逃窜。
陈季平对刚才飙符的家伙掷出了烧火棍。
那人听到劲风,急忙闪避,但是烧火棍竟然如回旋飙一般盘旋回来,打在他的前心上,顿时打的他口吐鲜血。
老头则对着疤脸汉子遥遥拍出一掌,双方明明已经拉开了十丈距离,那汉子仍然硬生生扑倒,等他勉强爬起,黑毛驴已经跑到身后,一蹄子将人踹出丈许远,这次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陈季平要想追上其它人,不是不能做到,不过这几人中就一个修行者,其它人追上没意义。
他走上前将人踩住,从其皮囊中找出三张符,分别是两张神行符和一张金光符,止血丹一瓶,还有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封皮上有“小天心烈火诀”字样,其余则是一些散碎的银钱。
这人受了内伤,但是距离死还远着呢,就此放了他有点太便宜他了,于是拿起地上的剑,在其脸上划了个“贼”字,让其滚蛋了。
那边老头对刘老六也训过话了,看到陈季平所为,有样学样,用其刀在脸上划了个匪字,也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