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白“啧啧”称奇。

但他眼睛一亮，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说，花魁唱曲有名。”

“嗯？”田师爷怔住，看向方休白，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和歌女不会有什么联系吧？若是当年花魁成鬼，也报复不得赵家呀，可是她自己风流韵事过多，何况这多少年了，现在报复是不是太晚了。”

方休白点头，确实如此，这只是他莫名的猜测。

两人顺着街道走向县衙。

方休白道：“现在也无其他证据，可以当做一个突破点。鬼怪一事很难讲清，若这歌女真是当年的花魁，的确有报复赵家的动机。首先这重病之下，八字暗合，有些说不清；其次赵掌柜摔死了花魁儿子；最后女儿是死后收养。”

这三点非同小可。

田师爷回忆当年，久久之后，点了点头……确有可能。

……

一天过去。

赵家药铺凶案一无所获。

赵家人人自危，请求县衙派捕快在抓住凶手前日夜保护。

方休白答应了。

不过未派任何一个捕快。

而是亲自前去赵家，带了姚慈和百里无涯两人。

若是歌女杀人成真，普通捕快来与不来没有区别，若是普通人，他们三个修炼者也会比捕快灵识敏锐。

第一夜，无歌无人。

第二夜，无歌无人。

第三夜，依然是。

……

一直过了七天，这歌声消失了，赵家也再未发生凶案。

第八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