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警方的态度里我便能够察觉得到,大概那个炸弹犯便是太宰先生和他的同伴们解决的,而那个时候的我却只是远远避着这个地方,什么忙也帮不上的旁观者。

那么我所能够说出来的那些话便十分的苍白无力,说不定还得麻烦他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些没有意义的问候。

所以总结下来,索性就不要靠近了吧,不要做一些自认为关心,实际上对于对方来说,可能更接近于是纠缠的行为。而且我虽然自认为相比于太宰先生来说,我过于普通了些,可我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

简单来讲就是,我既馋对方的颜,又因为他对我温和的态度而更加心动。

可我顶多就是稍微主动那么一点点,但是想要让我再做多的,那就没有了。

我做不出来那种舔狗的行为。

虽然有句话说的好,舔狗舔到最后也有可能应有尽有。

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这么想着,我慢吞吞的,有些不舍地,但还是缓缓转过身,打算离开。

结果就在我移开视线的前一秒,太宰先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他好像看到了我,对着我微微笑了下。

嗨呀。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够按住跳动得有些快的心脏一样。

原本所想的那些念头纷纷消融在了这个消融之下,本来想要离开的步伐也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很傻很傻的表情,以至于逗乐了对方,甚至令他的同伴都察觉到了他异常的笑,于是纷纷看向了我这个方向。

穿着咖啡色披风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明明还隔了那么段距离,我却依旧感觉到了那股犀利得仿佛能够将我看穿的视线。

还好这股令我不自在的视线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就移开目光,对太宰先生说了句话。

他们似乎交流着什么,我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在交流与我有关的事情,但下一秒便忍不住垂眸,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感到有些好笑。

怎么可能啊——

我这么想着,抬眸又看了眼,却发现太宰先生竟迈步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