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拿官府吓唬我们,你们都是官官相护”
一伙人吵吵嚷嚷,颜婧儿头晕目眩,甚至耳鸣了一阵,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
但看见其中有一个举子情绪格外激动,上前就要靠近马车,结果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突然一软跪倒在地。
颜婧儿恍惚地看见一人红衣锦袍打马而来,渐渐近了,才看清是许久未见的段潇暮。
他下马便将那人踢开老远,再之后说了什么,颜婧儿听不清了,她已经昏了过去。
再醒来,颜婧儿察觉地方陌生,屋内狭小,摆设简单,显然不是&bsp&bsp奉阳街的宅子,也不是自己的洗秋院。
听见动静,站在窗边的人走过来“你醒了?”
“段师兄怎么还在?”颜婧儿疑惑。
“这里是医馆,”段潇暮说“你适才昏倒了。”
因为来癸水这种事疼昏倒,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正欲开口说些什么,那厢段潇暮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开口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顾大人了,兴许过不久他就到。”
颜婧儿点头“多谢段师兄。”
“啧啧,你倒是愈发跟我客气了。”段潇暮吊儿郎当地扯了个笑“我还欠你银钱呢,这次正好来医馆,算是抵债了。”
“”
“小师妹怎么会被那些人围困?”段潇暮正色几分,问道。
“那些是近日进京赶考的举子,听说了些”颜婧儿斟酌片刻,说“听说了些流言蜚语。”
“你也知道?”段潇暮问。
“什么?”
“那些流言蜚语,你也知道?”
颜婧儿点头。
段潇暮换了个姿势“那你怎么想的?”
“他是我未婚夫婿,我自然是信他的。”颜婧儿说。
过了会,她问“段师兄呢,是不是也听说了”
“我也信他。”
颜婧儿诧异抬眼。
段潇暮淡笑了下“虽说我一直都看不惯顾景尘这人,但这种事还是信他。”
“你为何信他,哎,你为何看不惯顾景尘?”
颜婧儿昏昏沉沉,一时都有些错乱,不知该先问哪句话。
段潇暮却并未回答,恰好这时香蓉端了碗热乎的东西进来。
“姑娘,这是红糖姜茶,”香蓉扶颜婧儿坐起来,说道“姑娘先喝这个缓缓,大夫开了药还在煎,得等会。”
颜婧儿点头,接过碗慢慢地一口一口喝尽,等香蓉出门了,她才又问“那么多人都在传这事,你为何就不信?”
段潇暮道“还记得去年在青州的时候吗?彼时在青州客栈,我曾与顾景尘单独谈过。”
颜婧儿静静听着。
“我们做了笔交易,我帮他查六年前的科举舞弊案,他帮我”
“他帮你什么?”颜婧儿问。
段潇暮懒懒地一笑“算了,你们小姑娘不宜听这些。”
“”
颜婧儿没搭理,继续问“那他为何让你查六年前的科举舞弊案?”
照理说段潇暮并未入仕,无官无职的,人脉也不及顾景尘,查案子这事怎么就托付给了段潇暮。
“怎么,瞧不起我?”段潇暮听出她弦外之音,挑眉问道。
“段师兄想岔了,我并非此意。”
两人说话间,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沉稳中透着急切,很快来到门口。
门一推开,顾景尘一身绯色官袍走进来。
他瞧了眼坐在旁边的段潇暮,径直走到床边,温声问“婧儿现在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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